更重要的是,亞投行名正言順支持大陸“一帶一路”國際戰略布局,藉由為沿線國家提供鐵公路、能源、電信、機場等專案融資的方式,重新建構出一個由大陸主導的國際經貿體系,兩者相輔相成,“大中華經濟圈”將可快速整合,這將對台灣經濟產生很大的助益。
上述看法,適足以解釋台灣應具有“中間”理論的前瞻性,與大陸共同建構“互信2.0”的戰略思維,是項思維應不只是考慮“適不適配”的問題,更應考量戰略價值的延伸(stretch),亦即是超越現有的戰略思維,拉高企圖,正如夾在俄羅斯與中國大陸之間的吉爾吉斯,其向中間靠的策略操作,是同時讓美國、俄羅斯皆在該國設置戰略基地,並與中國大陸簽署各項軍事合作協議,使其獲得加剩效果的戰略利益。詳言之,台灣在操作戰略思維時,應靈活運用可操之在我的戰略資源,將其視為槓桿運用,善用結盟的同時,亦不忽略“與競爭者合作”的戰略操作。如同兩岸事先簽署各項安全合作協議,並將其視為槓桿運用,為而後的兩岸和平鋪路。
兩岸之間,早已不是冷戰時期相互毀滅的針鋒相對,而是建立互信、共同發展的最佳階段。兩岸的經濟合作與人員交流都達到歷史的新高峰,毋庸質疑,過去七年兩岸協商的成果,超過之前20年的總和,創造了兩岸關係60年來最穩定的時刻。兩岸應當理解:以冷戰的對立思維解讀兩岸關係,無助於兩岸互信的建構,只會將兩岸關陷於“困境”。兩岸關係和平發展,需要以互信2.0的、包容開放的互信堆疊,透過合作創造安全方能行穩以致遠。
東海大學政治學系暨通識教育中心副教授 潘兆民 |